梁守渝的老师们及良师益友们

作者:梁守渝(加拿大)



在《武缘》第一部(第一、二、三卷)里面,我已提及对我有较大影响的所有老师和良师益友,只是按故事情节分散叙述的,是在讲到每个人的故事中,我与他的关系时就提到了。没有象有些人写书那样把师承列表出来。如果要列表,对我来说太复杂。也不是我的风格!如果仔细认真看完了书就会清础的。有的人没看过书,有的人又是选段看,无法清楚全部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不是专业作家,表达不清楚之处还望原谅!

因为我是真正的“武痴”,从小就是见到好的东西就想学!除向老一辈老师学习外,学东西时也从没想到过辈份问题、也向不少同辈、同学、甚至也向我的学生,师侄辈学习,所以我能懂这么多不同派别的东西。但是学得多,不可能每一种武功或套路都练得好,有很多甚至记不全了,但学过的都有印象。所以,如果想骗我却是很难的。

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必须多学习!才能全面了解。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武术家,除了练好本门功夫外,多学习其它不同的武功也是很重要的。因为每家功夫都有独到之处。我们创立散手道和国际武道联盟的宗旨就是这样的,我们还应学习世界上各种武功呢,我想武道联盟的朋友们和我的学生和贤徒们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有人想了解我的师承也是可以的,我可向大家汇报以消除疑虑。我的老师和良师益友太多,可能很少有人有这样多的老师吧,绝大多数良师益友我们都是相互学习,几十年以朋友相称,真正的老师还非常谦虚,象王菊蓉、习云太、邹德发、周树生。他们从来把我当成朋友,从来没以老师自居,武术界也有一种陋习,叫“好为人师”!几十年前,有的人我只向他请教了一下“劈拳”两分钟不到、几十年后就变成我的老师了;又例如,按江湖礼节,我谦虚的请某人“指教指教!其实当时他还说“好!好!”把我吹捧一翻,也没“指教”过我,后来也号称是我的老师了!这就是咱们一些中国武术界的习性!不管他了,这些都无所谓。

在这里,我可以较仔细的按顺序告诉大家,我有那些老师和良师益友,(虽然有的连名字都记不得了,尽量把记得的写上去,也让我回顾一下,想念一下老师和老朋友们也是挺有趣和温馨的事):

1.40年代,第一个老师是我祖父梁芷箱,学习了轻浊气、大鹏功,峨眉蛇拳三路;无极拳三路;逍遥掌一路;散打擒拿等。

2.李沛然,是爷爷的师兄,是个出家的和尚,再加强训练我大鹏功等武功。

3、张腾蛟,我家住在重庆市较场口的怜居,爷爷的朋友,50年代他已90岁,学习三元门功夫,如燕青拳和大刀等。

4.段文简,60年代初他也近六十岁,向他学九节鞭,也帮他教教他的学生们。

5.60-80年代到成都体育学院向郑怀䝨老师(形意、八卦和指导我蛇拳、黑虎拳参加全国比赛)。

6.向王树田老师学习(形意、八卦、指导我的白猿剑、八卦刀等)。

7.向周德发老师学习(他曾任四川队我们的教练)。

8.代表四川队参加全国比赛前后向习云泰老师请教和学习峨嵋护山五拳,特别是峨嵋蛇拳的理论,后来发表在"武林”杂志上。学习他和张文广老师、蔡龙云等编的甲组器械、双刀等等。也向当时六四级的同学们学些他们各自不同的东西(我也是六四级毕业的学生)。

9.六四级的学生中,最先认识王永川(几十年来他也没有在武术圈子里露面),他对我说,现在有很多新东西,我每学一点就会教给你一点,我很感谢他。我们经常在一起练习,他介绍我认识了六四级武术系班上的同学,当时练得最好的如郭洪海。

10.所以我去向郭洪海(后留校在体院当老师)学习甲组套路。

11.班上和我最好的是陈秉仕(毕业后调河北沦洲)他对我最好,经常请我吃饭,我向他学过醉拳、四路查拳。

12.也向其它几位同学学过一些如对劈刀、体院新编的查拳等(这几个同学后来没有在武术界出现),其中好几位同学都邦助过我练习过旋子、侧空翻等,因为当时我是练传统功夫出身,不懂那些比赛的新东西,但我又被成都队选上了,由于过去我和周文富常去体院和成都各处练习“抢手”(散打),和体院同学成了好朋友,所以比赛前,他们都来邦我训练,出各种主意,比赛时又为我打气。

13.放假回重庆市探亲又接交不少武林朋友,相互交流,学了一些重庆的地方套路(这些朋友在武林界几乎没有出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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